Sherlokid

博肖/狗崽崽 (十三)

破镜重圆


时间线 2024年十二月底

出于私心 此章曦瑶放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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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年的最后一天,他们竟然不是一起过的。但这也没办法,王一博要去参加湖南卫视的跨年晚会,而肖战则是被邀去参演江苏卫视的。


王一博会与另一位女明星同台劲歌热舞,而肖战则也是与另一位女明星合唱。


服装方面,两人的造型大抵都是便装西服内搭艳丽一点的衬衫。造型师给王一博搭配的衣服是从王一博自己的品牌里挑选出来的。王一博想要肖战跟他穿同款,肖战摇头拒绝,说会被看出来。


王一博噘嘴说他们又不在同一个晚会,衬衫穿不一样的就行了嘛。


肖战瞪眼说你当粉丝傻吗,不被扒出来就怪了。


王一博说那同款不同色。


肖战打拍子似的摇头。


王一博不说话了。


肖战见小朋友面色不虞,心下柔软,笑着哄道:那你挑条项链给我戴。


王一博这才松动表情,拉开陈列饰品的抽屉,手指在几条项链上跳着点过,最后撩起一条递到肖战面前。项链的风格确实不是肖战常戴的款式,太潮太锐利,而且眼尖的粉丝很可能会翻出王一博戴过这条项链的照片。但这么细的偶然事件掀不起风浪,肖战接过来乖乖戴上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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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是第二天一大早的飞机回北京。王一博想在机场等肖战一起走,肖战想想还是算了,怕粉丝接机。肖战随口说他俩最好一个走vip通道,一个走常规通道,让大家拍拍机场照也好。王一博不置与否。


王一博因为航班更早抵达的时间也更早,他跟肖战说他走了普通接机口,该拍的都拍了,要肖战下飞机后赶快回家。


新年第一天,当然要一起过。


肖战在快到家的路上,托助理下车帮忙买了些烧饼油条带回去吃。


拎着几个小袋子开了门,王一博正坐在沙发上端着电脑,见肖战回来,放下电脑朝他走过来。肖战注意到茶几上摆着几个小纸袋,显然王一博也买了早餐等他一起吃。


王一博接过他手里的东西,看了眼有早餐,跟肖战对视一笑。肖战回房间换衣服。


随后两个人都坐到沙发上,边吃东西边看他俩昨晚的舞台剪辑,肖战觉得看自己的表演挺羞耻的,但王一博非要拉着他。


看到王一博跟另一位女明星热舞的画面,肖战心里有些怪怪的。也不是吃醋,毕竟清楚这是工作,但见两位年纪相仿的金童玉女配合默契,时不时的肢体接触,再加上弹幕里齐刷刷的“好帅好帅,好配好配”,肖战心里还是有些食不知味。


吃完,肖战把剩下的食物放进冰箱,王一博提醒他,晚上还要跟刘海宽他们吃饭。年底忙得晕头转向,肖战这才恍然差点把这事儿忘了。


这餐饭是两周多前就约定的,大家说好一月一号聚,风雨无阻。与王一博分手后,肖战也和一些共同相熟的人渐行渐远,没想到王一博却还会一直跟他们保持着联系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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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天都是连轴转,他俩打算下午补补觉,晚上跟刘海宽他们聚,免不了要闹腾到半夜。


早上坐飞机风尘仆仆的,肖战督促王一博去洗个澡清爽些,他自己整理了下衣物之类的,王一博洗完他也快速地去冲了一个澡。


回到卧室,王一博坐在床头玩手机,见肖战进来,提醒他说有未接电话。肖战拿起自己的手机一看,是妈妈。肖战赶紧拨了回去,走出卧室去客厅。他还没在王一博面前跟妈妈打过电话,哪怕两人的关系如今今非昔比,肖战还是会不自在。他自己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,也不想让王一博有压力。


电话接通,听到妈妈温软的一声“喂,战战”,肖战的心情也顿时放松了下来。


妈妈先是抱怨肖战最近给她打电话的次数少了,对此肖战很是心虚,毕竟他的生活里凭空闯入了王一博这个矜傲的插班生。然后妈妈又问肖战春节回家的机票定了吗,肖战顿时觉得撞到脑门,春节,这让肖战想起了很多,而且今年的春节,他必须考虑更多。肖战支支吾吾半天,妈妈只当他太忙忘事,再三叮嘱他赶快订机票,肖战连声答应了。


回到卧室,王一博的视线从手机上挑起,无波无澜地扫了肖战一眼。肖战碰到那目光,忽然想到春节放假几天,他跟王一博会各回老家过年。明明平时也隔三差五见不到面,但不知为何过年要分开这件事,却让人感到分外寂寞。


肖战对王一博笑了一下,爬上床靠到他旁边,探头到他手机前看他在玩的游戏破纪录没有。


“战哥。” 王一博忽然叫他。


“嗯,怎么了?” 肖战还盯着手机。


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分手前也一起跨过年。” 王一博说。


肖战怔住了,他们几乎不提分手那一年的事。


“记得。” 那是2019年的最后一个夜晚,可对他们来说却与平常的夜晚并无不同。每时每刻都喜欢彼此喜欢到骨头里,看到对方就眼睛发亮,牵个手会心跳加剧。


“你那时说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,还有效吗?” 王一博玩游戏的手速慢了下来,他静静地问。


肖战的心跳又开始不听使唤了,砰砰砰地跟他的胸腔互相伤害。


“有效。” 肖战回答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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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睡到傍晚,醒来时都有些昏沉。之前忙碌太过,身体进入机械运作模式,这一放松下来,疲累之感反扑得厉害。互相推推搡搡地爬起来,洗脸换衣服,等司机来接。


他们定的吃新疆菜,餐厅环境一般,但羊肉做得正宗。他们先到了,王一博刷手机,肖战打开餐牌研究菜单。十分钟不到,包厢门打开,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进来。


肖战抬眼一看,脱口而出喊了声:“大哥。”


刘海宽手里拎着瓶五粮液,听见久违的称呼笑了,回了声:“ 战哥,一博。”


肖战这才想到自己明明比刘海宽大,顿时在心里暗戳自己一手肘。旁边的王一博已经放下手机走过去跟刘海宽撞肩一抱,嘴里也故意高叫“大哥”。肖战也跟过去打招呼,刘海宽感叹道:“真是好久不见啊。”


肖战心里也是五味杂陈。他和王一博当年的事,估计他们都知道一点。有时候跟一个人分手,最尴尬的是社交圈也不得不跟着断层。幸好大家都心照不宣,略过不提。


肖战正在思忖几年不见大哥愈发优雅稳重像个型男了,那边服务员又推开门,汪卓成和纪李一起到了。汪卓成倒是没怎么变,他五官本就深刻,如今长大了长开了,更让人觉得俊朗。纪李脸瘦了,愈发秀气,但笑起来还是憨憨的样子。


几人笑着彼此问候,倒像回到了拍陈情令时最单纯喧闹的时期。


打完招呼落座。刘海宽跟肖战中间隔了个空位,刘海宽随口一句说他老婆要迟点到。


肖战有些惊讶地看了王一博一眼,用眼神询问大哥什么时候结了婚,王一博只是笑着微微摇头,那翘起的嘴角藏了些猫腻。肖战不解,但也马上反应过来未必就是结了婚,估计是稳定交往的女朋友吧。便没有追问,只等着过会见伊人庐山真面目。


点菜方面,几个大男人当然偏肉食性了,点了大盘鸡,手抓羊肉,烤羊排,馕包肉等等。


结果菜都上齐了刘海宽的女朋友还没到。肖战说等,刘海宽却说不用,只是拿干净筷子从大盘鸡里夹了好几块鸡肉装成一小碗,放到一边。肖战见状,忍不住调侃说大哥真是贴心,肯定是知道对方喜欢吃鸡才留出这么一碗。


刘海宽倒是一脸正气坦然,可王一博和汪卓成纪李却憋着要忍不忍的坏笑,引得肖战愈发莫名其妙。


大家起筷没多久,刘海宽电话响了,他接起来报出房间号码,然后嗯嗯了两声说你快进来。然后没过几分钟,包间门缓缓推开。


肖战看到来人,顿时惊了。


绝世大眼,和笑起来见者沦陷的梨涡,不是朱赞锦是谁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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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赞锦见到他,也是一脸惊喜。


因为王一博他们的位置更靠近门口,朱赞锦进来时在他们肩上各拍了一下,算打过招呼,然后就走到肖战旁边的空位,边拉椅子边说:“战哥,好久不见啊。海宽跟我说你会来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。”


那双大眼眼波流转,笑靥能融三春雪,真是令人赏心悦目。肖战还注意到,朱赞锦拉椅子的时候,刘海宽下意识地动手帮他,拉完椅子还继续替他铺开碗筷。


肖战心下了然,也明白了王一博之前欲盖弥彰的忍笑是为何。同时也觉得他们真不容易,拍摄陈情令时,他就看出刘海宽和朱赞锦有戏,没想到他们竟然能在一起那么久。


肖战跟朱赞锦你来我往地说了几句客套话过场,然后大家都拿起筷子边吃边聊。期间刘海宽还把预留的那一小碗大盘鸡献宝似的推到朱赞锦面前,这下肖战跟着王一博一起发出“ 哦 噢”的起哄声,引得朱赞锦含羞带俏地瞪了刘海宽一眼。


见大家用饭菜垫了肚子,刘海宽叫服务员拿了六只白酒杯来,自己起身去开那瓶五粮液,再给大家一一倒上。


酒是好酒,而且他们今天是故人重聚,肖战知道,这也是王一博特意在把他带到大家面前来认证身份的。他们没办法对公众宣布在一起,但在熟人圈里,却至少能够名正言顺一回。


大家碰杯,都说难得相聚,愿彼此新的一年更好更顺利。


肖战啜了小半杯,被先甜后辣的味道激得不行,那酒浆顺着食道割下,好不痛快。


大家不踩雷点地聊着近况,再抛些无伤大雅的吐槽,也不全谈工作,还说说难得的旅游,和生活琐事。羊排吃得最快,酒也喝过第二轮。


小两杯下去,肖战已经开始上头,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肯定脸红了。几人之中,他的酒量毫无意外垫底。当服务员过来要倒第三杯的时候,王一博伸手在他的酒杯上作势一盖,嘴里说了句“不用了”。


刘海宽见了,说这样可不行,这餐本来就是请肖战的。肖战闻言有些不好意思,烧着脸有些木木的。王一博立马接口说,大哥,我替他喝行不行。


刘海宽笑了,说我就等你这句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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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赞锦也是个体贴周全的人,一早请服务员泡好普菊,给肖战倒了一大杯,自己也捧着一杯喝。


席间肖战几次注意到,刘海宽和朱赞锦的肢体触碰相当频繁。倒不是刻意的调情,而是那种自然流露的,需要确定对方有一部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渴求,时不时对望,肩膀倾向对方,手指蹭蹭对方的手臂。


肖战有些羡慕。他和王一博虽然亲密,但始终隔着层不确定的分寸感。


过了快半小时,酒劲消下去一点,肖战觉得太阳穴没那么胀了。而对面王一博刘海宽纪李,不知聊到什么起了劲,开始用游戏争输赢斗喝酒。


肖战相当无语,正在考虑要不要劝两句,旁边的朱赞锦轻声细语地开口问他:“战哥,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吧。”


肖战有些愣,毕竟拍陈情令的时候他跟朱赞锦的交情只算第二梯队,这次会再见,关系更是建立在刘海宽和王一博的交好上,所以朱赞锦忽然这么一说,肖战难免有点莫名。但也正是因为蓝氏双璧戏外也交好,他和朱赞锦估计以后也会再见,现在开始亲近起来总不会错。


而且酒肖战是不能再喝了,对面的游戏他也没兴趣,还不如出去走走。便一口答应了,跟朱赞锦两人围上围巾,抄起大衣。


那边王一博和刘海宽不约而同抬头,刘海宽盯着朱赞锦,王一博望着肖战。


刘海宽开口问他们要去哪里,王一博用眼神问。


朱赞锦说,我跟战哥出去走走。


刘海宽看了看朱赞锦,再看了看肖战,最后视线又粘回朱赞锦脸上,说,你们俩要是被人拐跑了怎么办呐。


朱赞锦没好气地翻个白眼,说,那就恭喜你可以再找一个。


刘海宽忙道,那可不行,阿锦,你们快去快回。


肖战一直与王一博四目交接,他觉得好像听到王一博也在叫他快去快回。他歪头冲王一博一笑,表示自己知道了,然后穿上大衣跟朱赞锦走出房门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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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风刮脸,天气冷得像个严格的老师,但就是不下雪。街上倒是没多少行人,就算有,大家都是缩着脖子匆匆赶路,没人注意他们。


两人慢慢走着,一开始也没有说话。肖战看朱赞锦裹得像个粽子,露出的一张脸却精致更胜瓷娃娃,觉得可爱,然后思绪又跳到刘海宽,他想大哥可真是好眼光。思及此肖战不自主地笑了一下。


朱赞锦是个会察言观色的,见肖战笑了,也跟着一笑,气氛倒是消了尴尬。


“战哥,能看到你跟一博现在这样,我真的很开心。”


肖战有些不知道怎么接,说:“你跟刘海宽也不容易啊,在一起这么久了。”


朱赞锦眼神微微一怔,回道:“很久吗?...可能在这个圈子里交往一年是算久了。”


“一年?” 肖战惊讶了,然后觉得自己语气有些唐突,默了几秒,才小声说:“我以为你们从陈情令那会就在一起了。”


朱赞锦眼眶微睁,表情一淡,几不可察地低语:“怎么可能,也就是做过两次。”


肖战一听倒吸一口气,简直觉得自己耳朵逾举了,他没想到刘海宽和朱赞锦还有过这么一段过往。


朱赞锦似乎也觉得自己太直白,不好意思地低头望着脚下的石砖路,继续说:“我们当时都没想认真,毕竟那时候工作忙心也浮躁。是前年底再遇到,他说他还是喜欢我,而我也觉得还喜欢他,我们才正式在一起的。”


肖战忽然有些明白了朱赞锦为什么想跟他“出来走走”,估计是觉得他们几个有些同病相怜?这个词也不对。但肖战确实心有戚戚,感慨道:“这个圈子...是不容易。”


他们二人走到这段人行道的尽头,面对偌大的十字路口,一条条斑马线横在前方,已经磨的发灰,两人都停下脚步,并没有继续往前走。


朱赞锦从口袋里伸出手来,拢了拢围巾,说:“是啊,我也不想这么多了,能在一起一天算一天吧。” 说完,朱赞锦合上掌心使劲搓了搓。


肖战倒是没那么怕冷,但看出来朱赞锦估计是怕的。他调侃道:“我们往回走吧,把你冻坏了大哥估计要恨我。”


朱赞锦抬眼望着肖战,翘起嘴角先是说:“战哥你就笑我吧。” 然后,不知想到什么表情收起涟漪,说:“战哥你在就好了,一博他...感觉这几年过得并不快乐。”


到底是无心的话最戳心。


肖战想,他这几年又哪里快乐过呢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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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餐馆,刚推开包厢门,肖战就看到王一博侧对着他们,正用三指夹着一口杯将里面的白酒仰头吞下,他喉结抖动,修长的脖子已被酒气熏得通红。肖战有些愣,他倒是没见过王一博这样干酒的架势。


纪李见他们进来,扬了扬下巴,向王一博示意,王一博转头瞄准肖战,肖战与他对视间忘了动作,站在原地。


刘海宽柔声开口:“阿锦,你们回来啦。”


朱赞锦嗯了声,走过去问:“你们在玩什么呢?”


刘海宽也上脸了,估计也没少喝,他笑着回:“在教一博划拳。”


王一博面色醉红,盯着肖战的眼神却像上膛的枪。肖战有些吃不准王一博在想什么,但也隐隐觉出他今晚状态不对,如同在栅栏前来回迅步伺机而出的猛兽。


自复合以来,他们的相处都是克制的,彼此试探和靠近时都有些如履薄冰。半个月前跟林业的事做了个了结,王一博好似才放松了些警惕,不再是时刻戒备着些什么,更会开始对肖战撒娇耍赖了。但肖战清楚,黏上一层胶纸的信任仍旧脆弱,而王一博还在忍耐。


他却没想到王一博似乎想在今晚借着故人重聚的兴致,借酒放纵。肖战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他并不想旁人看到王一博这番模样,他会胡思乱想王一博有了他还不够。


王一博盯了他半晌,蓦地咧嘴一笑,那一笑如此邪气,像是能捣破樊笼,独挡万马千军。肖战的心撼动。


他扯扯嘴角,有些僵硬地回以一笑,然后走到房间一旁的茶几座坐下。不一会朱赞锦和汪卓成也走过来坐下,跟他闲聊。


那边刘海宽和王一博还在继续比划,纪李瞎看热闹。


王一博一直在输,一直在灌酒。肖战边跟朱赞锦汪卓成说话,边分神看着王一博仰头喝酒的样子,心生烦闷。终于在王一博又暴躁地叫唤,举起酒杯的时候,他忍不住了,朝那边喊了一声:“王一博,别喝了。”


王一博置若罔闻,掌中酒一饮而尽。肖战沉脸皱眉。


朱赞锦见他面色如晦,随即站起来走去刘海宽身边,双手轻巧地捏捏刘海宽的肩膀,刘海宽抬头望他,朱赞锦俯身下去偎在刘海宽耳边说了句什么,刘海宽“哦哦”答应着,左手伸到右肩握住朱赞锦的手。


肖战盯着王一博烫红的侧脸,思绪纷呈一潮生万波翻滚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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闹到快半夜才罢休。


临别时刘海宽也有点喝多了,高大的身躯伏在朱赞锦身上,嘴里不是唤着“赞赞,阿锦”,就是一遍一遍地重复着“大家都好好的”。肖战都怕他要把朱赞锦压垮了。


朱赞锦边安抚肩上的人,边笑着跟肖战道别,说希望下次有机会家里聚。肖战答应了。


而他自己好不容易扛着王一博大半的重量回到家,开门开灯,慢慢挪进卧室。


王一博满身酒气,往肖战心里火上浇油。一进房间,肖战立即把王一博扔到床上。


他脱了外套,转身想去浴室,却被一只手猛地拉住。


肖战猝不及防,被王一博反身扑倒在床上。肖战以手肘支撑,仰起脖子盯着王一博,只见他面对肖战站定,碎发散在额前,掩映住眼神,扯落自己上身的衣服。


他像只猛虎,背脊呈流线型弓起朝肖战逼来。肖战心有不平,抬脚抵在王一博下腹,用力不让他靠近,手肘撑起上半身,冷冷地问:“王一博,你是不是不喝酒就不行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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